?我又没有像我父亲这样倒霉,挂什么不好,偏偏挂了这样的一块玉牌。”
“姚安之!别转移概念!这姚缘百姓姚,他身上的玉牌刚好跟你父亲的一样,这事也太巧了,所以我们怀疑,这姚缘百跟你父亲有什么关系!你老实回答本官,这凶犯到底是不是你姚家人!或者是不是跟你们姚家有关系?”
“是!”安之一本正经的回答。
众人惊呆了,右参知想不到他如此爽快承认,不禁再重复一句:“这姚缘百真是你们姚家人?”
“是。”安之说:“天下同姓是本家嘛。你们这些青天大老爷,果然是办案高手,推断能力真正一流!”
这安之阴阳怪气地讽刺,让人很是生气。
“刁民!”姚天保气得忍不住说了一句。
安之抬头看了他一眼,说:“说起来,太师一家也是姓姚呢,大人,既然都姓姚,都是本家,那不能偏心啊,在小的家里搜不到凶手,干嘛不去搜搜太师府呢,说不定,在太师府家就能搜到了呢。”
“荒唐!受害者家难道还会包陛凶手吗?”右参之说。
“谁知道呢,这天下怪事多了去了。”安之嘀咕。
高大人把惊堂木拍了一拍,道:“姚家之,本府只是因你父亲有过跟凶手一样的玉牌,而且那凶手也姓姚,再加上,你的兄长失踪,这诸多巧合加在一起,所以才让你回来协助调查,并没有说就已认定了你是罪人!你不必带有如些强烈的敌意,协助官府调查是任何一个良好市民的义务,你要好好回答问题。”
“是,大人。”
“高大人,妾能问这姚公子一个问题吗?”净慈问。
“夫人请问吧。”高大人说。
净慈转头问安之:“ 我想问一下,姚缘百当街杀人之时,姚公子在哪里?你的兄长又在哪里?”
“案发时,我在首饰行,案发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