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感慨,不知不觉,便走向崖边。
多年以后,再次站在那里,看到周围风光不变物依然,而人却已老,心境亦不复当年,心中一时难过。
有常刚好过来,他曾说我站在那里会有危险劝我回到栏内,但我当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就跟他站在那相谈。
他听了信的事,才知道,我们之间竟互相误会了二十几年,他当时情绪有点激动,当即拆开信来让我看,之后,还说他依然爱我,问我如今愿不愿意跟他走!如果愿意,他愿放弃一切,跟我归隐山林。”
这话转折太快,众人再次议论纷纷。
香雪大怒:“你这贱人,死无对证,欺负亡人不会说话吗?”
净慈目光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只扫了她一眼才道:“我汪净慈堂堂正一品夫人,你一个小小贱婢竟敢出言辱我?我看在你伤心过度,神智不清的份上,饶你无礼不尊之罪!但,下不为例!”
香雪气怒得眼都红了。
最后她说:“他告诉我,他当年第一封信告诉我太师之位由有安承袭,他会离开太师府,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并约我在鹊桥相见,后来,他在鹊桥等了我整整一夜。
伤心难过了两天之后,还不死心,又给我寄了一封信,再次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并情深意切,表示若我肯跟他走,他以后会倾其所有,全心全意爱护我,并再次约我在鹊桥等他,一起离开。
但我没有收到信,一无所知,所以他再次在鹊桥等了我整整一夜,才伤心绝望离开帝都。”
她说着,向袖中取出两封信来,交给高大人:“信在此,高大人一看便知。”
高大人接过信,看了看后,交给旁边的左参知,左参知接过信一看,点头道:“信开头称呼便是:净慈吾爱,可见你们当年的感情确实匪浅。”
香雪:“这信绝对是捏造的!”
净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