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自己笨得真是有点可笑,他苦笑一声:“我以为你早把它烧了呢。你现在拿出来,是想威胁我,还是想取笑我?”
“我今天才收到这两封信。”
有常一愕:“什么?”
“当年有芳跟我姐姐把信截了下来,我大姐,今天才把它们给我。”净慈说着,泪流满面。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我当初若收到这信,我是绝不会嫁给有安的!”
有常愣了一会,才叹了一口气道:“你当初若收到这信,结果也是一样的!”
“当然不一样,我绝不会嫁给有安,我爱的人是你!”
有常摇头:“你爱我,但你也不会跟我走!你只会用尽办法让我留下来,然后,再用计谋,把太师之位给我夺回来!而我根本就不希罕太师之位,自然不会因这个位置与我的兄弟反目成仇的,我们就会因为意见不合而产生矛盾,而当年的我,是绝不会留下来,而当年的你,也绝不会放弃一切,跟我走的。最终结果,都一样,你嫁给太师,而我可能迟几天离开罢了。”
“我不会!如果再给我选择一遍,我绝对不会嫁入这该死的太师府!”净慈声音有点激动。
有常看了她一眼,才道:“如今的你,可能不会,但当年的你一定会!当年太师府何等风光!太师夫人之位,是你梦寐以求的!”
“你不相信我?”
“别自欺欺人了。”有常说:“有安很爱你!你知道的。以你的性格,若当年真的不愿意,我相信有安不会逼迫你与他圆房,可你,不仅很快跟他圆房,还三年抱两,把有安的侧室全斗了下去。一人独宠!当年,你名利爱情三丰收,风光无限,哪还会想起我来?”
也许被说中心事,净慈低下了头。
当年,名利及一个很爱自己的人与爱情两相较重,心中的天平很显然倾向前者。
她哭着抬头:“我当初不肯定你真的爱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