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泡尿自己照照了,凭自己这倒霉样,一个商人女,有何资格进宫,有何资格进这待诏院,有何资格住这南苑,有何资格与我等同台吃饭,有何资格享用这皇家赐晏!”
“就是!唐掌苑,这商人女!如何有资格与我们坐到一起用膳?还有,她是天煞星!你把她安排跟我们一起,你就不怕她克着我们,我们个个身娇肉贵,要是少根头发,你这狗奴才承担得起吗?还不把她远远赶出这待诏苑!”杨女说道。
唐掌苑:“此晏是皇后指示,赐给所有待诏女的,并无特别指示谁谁谁不能出席。”
“你不会用几个碗,装些菜,让她躲到哪个角落里吃吗?不是有什么副苑吗?你把她安排到副苑远远的一个角落,在那边住那边吃,反正不让她在我们眼前晃就行了!”汪玲说。
一直不说话的阿奴这时笑了一声,说:“人贵自知,我阿奴再不济也不敢不自知,我看啊,最没自知之明的人是你才对!”
“我没自知你自知?哈哈,笑死人了,你自知会厚着脸皮进宫来?会有脸住南苑?会妄想跟我们同台吃饭?你配吗?!”
阿奴:“你到底弄不弄清楚你自己是哪根葱哪根蒜啊?竟敢质疑诏命,质疑宫规,质疑皇后娘娘懿旨!你也配!”
汪玲大惊,指着阿奴:“姚阿奴,你别含血喷人,我哪有质疑诏书,哪有质疑宫规,哪有质疑质后娘娘懿旨!”
“我奉诏入宫,你却说我不配入宫,我按规入南苑,你却说我不配住南苑,我按懿旨出席这洗尘晏,你却说我不配坐在这里,这不是质疑是什么?”阿奴说。
汪玲又怒又怕又憋屈,积聚的情绪终暴发,竟双眼一红:“你这贱人!竟敢诬蔑我!”哭着向阿奴扑来。
阿奴傻眼,向后一跳脚:“我去!这女人,真是小气无耻!做了却不认,说不过还哭,还闹!”
这二小姐一瞬间的神情语态,让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