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回头。他一个急刹,顿住:“好好,我不说总行......”
一个东西忽的伸自己眼前:“.....什么?”他没反应过来,也没看清是什么,东西被她手握着。
她扭捏地把东西往他身上一扔:“给你的。”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东西轻轻在他身上一碰,掉到了地上,他忙俯身捡起一看,笑了,激动地把东西按在心口,开心得差点就要跳起来大喊大叫了。
小明不知从哪冒出来:“我看发烧把你脑子烧傻了吧?神经兮兮的。”
君慈却把香囊往他眼前一伸:“这香囊漂亮吗?”
小明翻了个白眼:“这也配叫香囊,我看这是个半成品吧,绣饰还没绣上去。”
“不懂欣赏。”君慈说,这月亮不是绣饰吗?
小明嘀咕:“别的女子的香囊都绣鸳鸯,岁寒三友,仙鹤等等,她却绣半个月亮!”再瞄了一眼那香囊,更鄙视:“还是半个歪歪扭扭的月亮!”
“你能用个好词吗?这叫一轮弯月!深蓝的碧空中,一轮弯月高挂,意境悠长深远。”
小明鄙视:“我看是一轮残月还差不多!瞧你这出息样,一段深蓝的锦帛,胡乱缝几针,然后在上面绣一轮残月就把你美成这样!”
君慈也不在意,美美地把香囊挂在腰间:“不懂欣赏!这香囊就像我的阿奴一样,简单,大方!内涵!”
“我只看到了简单!”小明嘟嘟囔囔:“估计再复杂点,她也绣不出来。”
......
果然,三天后,姚家就接到了宫里的诏书,宣姚阿奴入宫待诏,三天后入宫。
阿奴在新居的床上,看着诏书,心中闷闷,自上次赏花晏后,阿奴就不想再入宫,而且天天与那么多“情敌”相处,想想都难过。
在她的心里,待诏女就是互为情敌的,个个明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