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慈跳起,回头见阿奴婷婷玉立,笑意盈盈地站在眼前。
他往她手上一看了一眼,果见她手里提着食盒。心里乐翻了:哈哈,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一时眉飞色舞道:“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啊?”
“就知道吃!”
“我饿了!”他故作委屈道。
阿奴走到池边,坐下,把食盒放在一边:“我家里可没什么西域进宫的葡萄和御厨做的点心。”
君慈一笑,挨她身边坐下:“嫁鸡随鸡,你给我什么我吃什么,谁让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呢。”
“没一时正形!”阿奴娇嗔,却怎都止不住脸上的笑意。
她把食盒打开。君慈一看,食盒里竟是个小白瓷烫盅:不会给拿了汤过来吧,我饿啊,喝烫顶个什么用?
却见她把盅盖打开。里面竟装了粥,粥香扑鼻,让人食指大动。
阿奴给他盛了一碗。端给他。
他却不接,却向前一倾,一副等喂的样子。
阿奴竟笑眯眯地,用勺子勺了一勺粥真喂给他。
他美滋滋地吃了,感叹:“你亲自给我熬的粥吗?真好吃。”
“一看就知道是子规熬的药粥啦,哼不过她对你可比对我好,这粥里加了鸡肉。”
君慈一笑,看了一眼身后,挨近她一点,轻声问:“你娘,竟肯让你过来?”
阿奴:“在这个家里,除了我娘,就我最大了,她没特殊交待的话,我爱干嘛干嘛,我说了算。”
君慈随着她一笑:“你家不是你爹爹最大吗?”
“他排不上号呢。”阿奴说。
君慈乐了:看来对于这一家女人,姚叔叔一直都是采取宽让宠爱的政策。
阿奴再喂了他一勺粥,也挨过来好奇地问:“你是怎样过了我娘那一关的。她竟让你到喜舍找我?”
君慈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