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还不知道她娘真正所指:“娘,我都说了,当时他受了重伤,又下雨,跟他一起呆在崖底那么久,实在是迫不得已。”
君柔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听完她的话,平静地说“是吗?你就只跟他单独相处一天两夜吗?在北境,一个深山老林的古寺里,还有一个山洞里,还有在你的书房里!这些都不算吗?”
阿奴目瞪口呆。
呆了一会,脸一红,色一怒,又委屈:“爹爹是个叛徒!”他把自己告诉他的秘密全跟娘亲说了!
君柔又气又伤心,声音都有点颤了:“原来我这么多年的教导和叮嘱,你全然不当一回事?”
见他娘难过,阿奴又心虚又心疼:“娘,既然爹爹把事情都告诉你了,你就应该知道,在北境,在那种情况下,我能怎么办?那时,我还怕黑怕鬼,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上天保佑了!没有李君慈,我就死定了,在那种情况下,根本没法保持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而且,女儿当时是男装,他,他也没对我怎样啊。”
“好,即使那时情有可原,那你跟他在书房,躲在桌帏下偷听我跟你爹......偷听我们说话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那还不是因为太把你的话当回事了,怕你见到我跟他两人在书房,有什么误会,一时情急,就躲起来了,书房里,只有那个地方能躲人了好不好?”
“你的意思是你跟他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是吗?”
阿奴低头,这话真不好答,怎么会什么事都没?有情啊:“反,反正,跟他是清清白白的。”
君柔缓了一口气,才能平静地问:“那昨晚的事呢,你怎么解释?”
“昨,昨晚什么事?”阿奴的心咯噔一下,直觉不好!但依然心存侥幸。
“你们这间真没什么事的话,那他昨晚为什么三更半夜来找你?他还想抱你!!!”
阿奴差点跳起: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