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如果她来赴织女桥之约,你也要放手,我们依然是好兄弟。好吗?”
君慈梗在那,心一阵阵抽蓄。
两人再次沉默,很久,君慈才冒出艰涩的一声,是个“好”字。
......
阿奴亲自把君慈换下来的湿衣服洗了,拿到后院,晾了起来。
她望着随风轻扬的衣服,心中再次升起一种从来没有的异样感觉,第一次,为男人洗衣服。
脑海中又浮现出他趴在池边的睡容来。
正痴痴的,听到云海的声音:“阿奴。”
她神思一回,转头:“云海哥哥,你回来了。”
云海点头,望了一眼晾杆上的衣服,也没多问,转头,看到阿奴额边一缕秀发汗湿了,正粘在额角。
他不由得伸手,轻柔的帮她拨开额角的湿发。
两人相视一笑。
“走,我们去厨房,子规说现在是夏去秋至的季节,给一家人煮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防燥汤。我们去喝吧。”阿奴说着转身就要走。
云海轻声唤她:“阿奴。”
“嗯?”阿奴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一个英姿飒飒,一个娇俏动人,两人相对而立,微风扬起两人衣袍,此刻,时光亦是安祥美好。
云海:“阿奴,明天你陪我一起过好吗?”不等阿奴答话,他继续道:“明天,申时,我在织女桥等你。”
阿奴一愕然:怎么会这么巧呢!
她问:“换个时间可以吗?我明天申时,约了人了。”
“是少将军吗?”云海问。
阿奴点头。
云海突然向前一迈步,伸手牵起她的手,深邃漆黑的目光望着她,他说:“阿奴,别去。”
阿奴头脑轰一声,神思晕了一晕,身心都一震。
长大后,他们从没这般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