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康不由自主地向前追去。却一眨眼,又不见人了。
他的小厮和近卫紧追他,叫道:“公子。”
他向前一指:“她!”
他的小厮被人挤得向前一踉跄,抬头向前一看,人潮涌涌,哪知道谁跟谁啊。
刚转头想问谁时,却惊恐地发现,主人不见人。
刘安康正追向前,却听到身后一把声音:“刘郞。”
他忙一回头,看到刚才那女子正在人潮中静静站着。
他忙回头追去。却又不见人了。
再细一找,又见她隐约在前面。他急急向前追去。
好不容易挤出人群,他气喘如牛,头发散乱,鞋子也被挤丢一个,狼狈不堪!
但他顾不了那么多。四处寻找,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前一闪,闪入一条巷中。
他忙向前追去。
那一样的披纱,一样的衣裙,那一样曼妙的身影,一如他当初与暄竹初见。
他急急追入巷中,却不见人影,天色已昏暗,这处本就是城中冷清处,加上人们大多到校场去,就更显冷清。
加上夜将为临,就更显得有点诡异。
但他顾不了那么多,四处寻找,看到一片衣角闪入旁边巷中。
他踉跄追了过去。却一直到追出角巷,也没见人。
他正想着,她会不会进入旁边巷中了?正想追进去。
却心一痛,向后整个人靠在墙上:他不知道自己还追什么?暄竹明明已经死了,死了差不多十年了。还追寻什么?
他低着头,站了一会,整了整情绪后,抬头,想找路回去。
却见一个姑娘从巷中走了出来。这姑娘身穿胡装,英气动人,却拿着冰糖葫芦,边走边气恼地说:“真是神经病,走路不长眼睛,天都黑了,还戴着纱笠装什么神秘?”
刘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