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提了提:“庄儿,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来就是跟你解释我跟公主的事情的。”
阿奴清醒了:“你跟她的事,干嘛要跟我解释?你们的事,不关我事,我,我走了。”转身匆忙就走。
“庄儿。”他拉着她的手,声音里竟满含祈求和小心翼翼的味道。
她的心一阵悸动。他这样的人,竟会这样。
不好!又来了,两人的心,似乎能通过相牵的手而相互感应。
她感到他的心急急乱跳,也许是她自己的。
他手心又汗湿了,竟微微颤动。也许,这些也是她自己的情况。
她又急又慌,着急地手一挣,他却抓得更紧。
“你不听我说完,我就不放你走!反正我今晚睡不着,找人聊天,不聊痛快了,我是不会去睡的,反正闹起来,我也没姑姑在这里,不怕她生气。”
“流氓!”
“我就是耍流氓,反正在你心里,我早已是流氓。”他无赖地嘀咕。
他已不在乎在她面前继续流氓下去,但与公主的误会,那是必须解释清楚的!
她明天就要走了,而他,正站在悬崖上。
这一别,什么事都有可能都会发生。
即使你没认出我来,即使你不知道我是谁,也许你会永远都不知道我是谁,永远不知道当初那个少年的心事,但我亦不想你误会。
阿奴没法:这家伙,竟是睡不着找人聊天!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找,偏找我!
隐隐闻到他身上有酒气,看来是醉了。
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爹说跟醉鬼讲道理,其实就跟对牛弹琴差不多的,这家伙现在就是头牛。
叹了口气认命道:“好了,放手吧,我陪你聊天。”
心中只愿姑姑一夜好眠。
她不知道,她姑姑此刻真的很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