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慈也不是真生气,阿奴玩得这么开心,他怎么可能会生气,看着这画:嘿,还真是传神,廖廖几笔, 一副山野暴雨图跃然纸上。
我的小仙女竟还懂这一手。心里乐开了花。
他看了阿奴一眼,答道:“洞里是只母老虎。”
“......”阿奴侧头斜了他一眼。这一眼很是带劲,带着嗔怒,慧黠,嘴角还弯着呢。
君慈故意学她刚才的样子,剑眉挑了挑,嘴角挑了挑。
“将军,要是洞里有只母老虎,这青蛙早就吓跑了,哪还敢在洞口呆着啊?”
“母老虎让他呆着,他敢不呆吗?”
众人听得蛮有道理的。转头问阿奴:“小公子,洞里真是只母老虎吗?”
阿奴手摆了摆:“好了,你们还要不要写信了?”众人这才想起正事来。
君慈看阿奴又忙着给众将写家书了,微笑了一下,刚要把画一折放在怀里,但却又不想这画有折痕,于是把画一卷拿在手上。
这时高小明过来,两人走到一边,高小明附他耳边轻声说:“审出来了,是北牧的三王子不想称臣,暗下与这个最不想北境安宁的曹帮勾结谋害你。本来三王子是想活捉你当人质,但曹帮却动了杀机。”
“他们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这个没审出来,只是说他们三王子有次正在花天酒地,忽然嗖一声飞来一箭,箭上带着传书,传书上写着:秦营余求凰是李君慈。没人知道传书者是谁。”
“我知道了,这画收好。”说完就把画给高小明,他自己坐回阿奴旁边,继续欣赏阿奴书写时的风采。
......
写了整整一个上午,终于帮那些家伙写完了家书,情书,还有一些乱七八糟书。
阿奴大大伸了个懒腰。
子规给阿奴端了药粥过来,刚好,两个兵将也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