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马上转身进洞里。
细看才发现这少将军人虽粗,但心蛮细的,那支架有一个,就刚好对着洞口。把衣袍脱了挂在上面,就像一个不太称职的屏障挡住了外面,虽然现在没人,至少会减少心中的不安感。
阿奴很怕自己脱了衣服后,那家伙冒冒失失进来。
不安地走出去,对他说:“你可不要一声不吭突然进来!”
“不进!”君慈不耐地说:“老子对男人没兴趣!你那么讲究,老子绝对尊重你,快进去把自己弄干!要是生病了,老子可真不伺候你!”
阿奴才进去。
当她把自己脱光,把衣服全晾到支架上的时候,火一烘,暖和多了,但依然很是不安。
是那种在一个陌生地方脱光了的不安感。她双手抱胸,披着头发,静静站着,无所适从。
外面暴雨还夹杂着雷声。
阿奴心想:这少将军会不会已发现我是个女子了?不会的吧?我们衣服都那么厚,他应该没什么感觉吧。
但是他之前无拘无束,大大咧咧的,现在为什么会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而他却在外面淋暴雨?难道真是因为把我当个极其注重礼仪的呆板的书生?怕我在他面前不肯脱衣,生病了给他添麻烦?
阿奴想来想去,管他呢,反正他有喜欢的人!他若发现我是女子,假装不知道的话,那就都不说穿好了,免得尴尬!
又怕他在外面淋太久淋病了。
想起他说他的衣服易干,马上去摸了摸,还真的是。
他连忙把他的宽大外袍穿上。暖烘烘的,舒服的长叹了口气。
这件衣服绝对极其名贵。因为皮质非常细软,穿在身上很舒服。
一穿上衣服,就感觉心放开了许多。
急忙去烘头发,翻自己的衣服。希望能快点干。
但自己的外袍已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