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对了,而且伤的是皇孙公子,损伤皇家血脉那可是重罪,他还伤了那么多个人,府衙要砍他的头呢。”
阿奴看着她爹爹:“凭什么!他们也伤了我和子规姐姐,我的手腕现在还疼呢。宇宁哥哥伤得更重,那个该死的护卫一脚就把宇宁哥哥,踢撞到那柱子上,我还看到他吐血了呢!该杀头也应该是那些人才对,为什么是宇宁哥哥?”
说到最后带着哭腔:“难道他们的命就金贵,宇宁哥哥的命就不是命了吗?”说完,泪珠如串串珍珠滚落。
有常把她搂在怀里,心疼莫名。
他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释这个世间的不公。
女儿是那么的纯真,一颗心如金子般耀眼明亮,他不想让这颗心蒙上一点点灰尘。
阿奴哭了一会,从他怀里出来,抹了抹眼睛问:“爹爹,是不是我给他们道谦,他们就肯放过宇宁哥哥?”
有常点头。
“好,那阿奴就去给他们道谦。”
三天时光眨眼即过。
今天,昊王府门前宫车、官轿来往频繁,人头熙熙攘攘。
西偏厅,一众下人也忙得热火朝天,他们忙着将客人所送的贺礼搬进来,管家按礼单清点然后再统一登记入库。
晏客园内热闹欢乐:达官贵人相互招呼或打着官腔,或拍着马屁,或攀着关系。
盛装贵妇丽人们或是珠光宝气,或是含蓄高贵;或危坐一方,或三五相聚话着家常。
个个长袖善舞,八面玲珑。
整个昊王府一片喜气洋洋,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乐声悠扬。众人边吃喝应酬,边看着台上的歌舞。
此时,有常牵着阿奴来到府前,下人拦着,要看请贴。
阿奴随手把挂在腰间的玉佩一摘,就给这守门侍卫,说:“看好了,这是鸳鸯珏,昊王殿下曾说,我阿奴凭这玉佩可随时进昊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