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之外。

白羽望着朦胧的灵界，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作为武道家协会的工作人员，这一幕她还算熟悉。

但唯有真实见到，才会明白灵界的可怕，以及天魔的恐怖！

它们似乎在本质上就比人类更高一级，除了武道家与千锤百炼的精英，几乎没有普通人能扛过直面它们所带来的精神压力。

就宛若食物链之中的兔子，见到老虎等顶级掠食者一样。

此时，她望着迷雾，不由陷入沉思：

‘王坚钢被审查，反而是一件好事……否则，肯定还要大量地填进去。’

第一次行动失败，必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彻底毁灭虫洞为止。

如果协会的武道家迟迟不赶来支援，那就到了用普通精英武者去拼命的时候了。

虽然他们很弱，但靠着拼命，十几个还是能拼掉一头角魔的，这是最为血腥的道路，在历史上却绝非没有发生。

“说起来……协会的这群武道家，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有时候，白羽也在心里想着：“一个个只享受权利，遇到这样的事情，就推三阻四……这一次第二小队延误，说不定就是有人故意的。”

虽然知道，她却也没有办法。

因为蝼蚁尚且偷生，为了活命，做出一些自私的行为，是人之常情。

更不用说，那些还是武道家！

能修炼到气血抱丹境界的，不论人品如何，都意志坚定，精神强大，有一种古武者的气质。

何为古武者？

可以低头，但不能弯腰，胸中自有一股气！

也正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精神境界差异，令星盟大批量培养军中武道家之类的计划，进行得并不太顺利。

事实证明，还是只有散养，才能出真正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