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这里学习战法,也不希望我敷衍对待你吧?”
“但不得不承认,我们两次见面都不怎愉快。为了消除我们之间的间隙,也为了我以后能毫无保留地将毕生绝学传授于你,拜跪师礼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考验,但却能成为我们以后信任的桥梁。”
“毕竟我学这么多年战法也不容易,你要成为我的弟子,至少也得让我看到你的态度嘛。”
“而且我的朋友收徒都是要行跪师礼,别人以后问起我这事,你没跪我,那我多没面子啊?面子是相互给的,你现在尊重我,我以后也会尊重你。”
“以后我们就是关系紧密的师徒了,你连跪师礼这种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吗?”
在乐语一连串真诚劝告下,侍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僵在原地不动。
茶世隐捂住自己的嘴巴,奎念弱很了解馆长这个表情——他憋笑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
虽然奎念弱不知道笑点何在,但也觉得事情的进展十分诡异。
一开始是侍温稍微强势,琴老师稍微弱势;
后来是侍温与琴老师地位平等;
而现在侍温反倒是成了弱势,琴老师强势得仿佛成了侍温失散多年的野爹。
明明双方的利益关系根本就没变——琴老师要找侍温办事,侍温也想找琴老师学战法。
但不知为何双方地位忽然就彻底逆转了!
乐语看着侍温,心想如果侍温下周还来上课,估计就知道自己在玩什么把戏了。
他这套跟‘青蚨劝酒’其实也没多少区别,都是服从性测试,都是沉没成本的应用,目的就是让对方步步退让,将对方的下限刷新至舔狗层次。
其实乐语并不喜欢这种做法,但面对侍温,这套做法却是最有效的。
侍温这种人,坚强而又脆弱,简单而又危险,孤僻却又渴望被承认。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