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诗怀颂举手投降:“作为一个浪子,我还是知道什么人不能惹的,绝对不会招惹你们妹妹,不然我怕风仔会将我入赘到你们琴家……”
乐语懒得理他,但诗怀颂倒是自己跟上来。踏入正厅,乐语看见琴悦诗正穿着练功服,脖子挂着毛巾,头发湿漉漉的,额头渗出香汗,坐在正厅里休息喝茶,显然是刚练完功。
到了室内,周围又没别人,诗怀风忍不住问道:“红乐,你刚才为什么回绝了刘管家的邀请?那是我们交好邻居的好机会……”
“你当他们是邻居,他当我们是肥羊。”乐语坐下来说道:“他开口就问家谱何系,营生何业,明显就是探我们底。如果我不是用车轱辘话暂时蒙住他,他现在怕不是都在找地痞流氓探我们的底了。”
“家谱何系,问的是我们朝中有没有人;营生行业,问的是我们在民间有没有势。”
“我们一群外地来的东阳人,却出手阔绰,买下喧哗胡同的两处宅院。换作你是饮冰侯,你会不会想在我们身上刮一笔?”
诗怀风一怔,诗怀颂一边卷烟一边说道:“风仔啊风仔,我早就说你应该跟我多出去见见世面了。你都不知道我在香雪海看见外地人的时候,都会和其他人一起骗外地人去不归楼,设局宰他一个倾家荡产。”
“唉,我这么多年也就碰到一个外地富商,那次光是分到的钱都能让我在香雪海住一个月了,那个月真的是爽到……”
听到这种话题,琴悦诗一脸厌恶地站起来似乎想走,但她想了想还是坐在大厅最远的椅子上。
“商人宰肥羊还需要设局,饮冰侯这种京城地头蛇,要是查清楚我们无权无势,怕不是直接让巡刑卫将我们抓进牢里花钱赎身。”
诗怀风惊了:“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乐语笑道:“连统计司都敢当街杀人,你觉得炎京巡刑卫还能好到哪里去?东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