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业品,砸到市场令其他小作坊全部活不下去,再花很小的代价收购小作坊的资产。同样的手段,他们循环往复用了十几年,几十年,直到所有人都成为银血会的机器,穷尽一生为他们工作。”
“就算是这样,他们也还未知足,借着朝廷无力管辖东阳的时机,他们实行严格的长工制度来遮掩他们的蓄奴行为,从奴隶从工人身上压榨出最后一分利润。”
尹冥鸿说道:“这里有一句名言,‘东阳的每一片土地都流淌着银与血’……这就是银血会。”
乐语道:“听起来,白夜应该选东阳作为他们的初始据点才对,只要能掀翻银血会,那白夜就能获得无数劳动力和资产。”
尹冥鸿苦笑一声:“我们其实也是这么想的,我们甚至觉得东阳底层人民的生活已经快要接近天际的难民,只要我们宣扬我们的主张,应该能获得许多人的跟随。”
“事实上我们也成立了许多底层分部,准备等待时机一举颠覆银血,然而……”尹冥鸿摇摇头:“还没等我们行动,就总会出现叛徒,然后引来军队镇压,其他人要么投降,要么反抗,但最后都变成一起起被镇压的暴动。”
“后来我们仔细分析,发现是银血会通过运营与舆论,给工人给底层人民宣扬上等人的美好生活,用‘努力工作就能过上这样的生活’的谎言削弱他们的反抗心,不仅能进一步压榨他们的劳动力,还能用金钱异化东阳人的心智,令他们是非不分,唯利是图。”
“他们实行举报制度,任何人只要成功举报逆光分子或者其他势力的间谍,就能获得银血会的嘉奖,获得大量金钱过上富足奢靡的生活。在这种情况下,白夜行者也是举步维艰。”
好熟悉的操作,果然资本家是不分世界的吗……乐语问道:“听起来很难从内部摧毁,不如先想办法将其他区建设为根据点,再率领大军推平东阳区吧。”
“这是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