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苏远山,还眨了下眼:“小姑娘的感谢信。”
“你没瞎说什么吧?”
朱建亭开着玩笑:“人家以为是我导师帮的忙,我当然只有实话实说了——要不你当我导师?”
“咳,师兄别开玩笑。”苏远山拆开小船,当看到字体时会心一笑。
这字体他很熟——现在正是庞中华字帖横行大江南北的时期,只要是学生,无论男女统统都在练那胖乎乎的字体。当初叶如黛就向他抱怨过,说她高考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狠狠练字,这才稍稍把庞体纠正了一点。
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纯粹的感谢,没有少女心,也没有花痴脸,透露着一个标准码农的简洁和矜持。
落款叫代佩叶,看着这个名字,苏远山联想了一下——想必这姑娘的母亲姓叶吧。
“不需要我回信吧?”苏远山抬头看着朱建亭笑道。
“随便你咯,好像明天她就要回去了。要不你留个地址,交个笔友?”朱建亭继续诚恳地道:“这姑娘真的很好看。”
苏远山马上决定:“算了,别耽误人家学习,再说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写信。”
朱建亭耸耸肩,带着一副你不要后悔的表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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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月,再次逃过返校厄运的苏远山几乎天天都呆在秦为民的办公室里,和师兄以及小组成员不断沟通,几乎是一条一条地完善微代码和指令集。面对这种虽然仿自arm,但实际上是全新的架构,就算是苏远山加入了团队,他也异常的慎重。有时候光是一个汇编指令,他们就要讨论和测试一天。毕竟架构就像精密的积木,动任何一条都会牵扯到全身——所以最初的底层架构尤为重要,因为今后所有的升级都是以它为基础的。
同时,苏远山还得抽出时间关注李明柳的团队,当初李明柳几乎立下军令状说能在十月之前完成。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