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矍铄。
左手边一位壮汉,端坐也如铁塔一般,威武雄壮。
右手边一位病态青年,弱不禁风,正掩嘴轻咳。
三人都齐齐将目光投向李楚,李楚也有些诧异地看着这三个人。
这架势……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秦霜白介绍道:“这是我大伯,巷子里邻居都叫他秦翁,你也这样叫好了。这位是我大表哥,陈武。这位是我二表哥,陈文。”
说罢,她便站在秦翁的椅子后。
李楚依次跟三人施礼,三人纷纷点头回礼。
那位秦翁更是笑呵呵的,“小李……道长,快坐。虽然是头回来家里,但也不用拘束,就当自己家一样。”
李楚的感觉更不对劲了。
不是……我只是来取个伞而已。
怎么还要见家人?
于是他说道:“我只是依约前来取伞而已,就不多叨扰了。”
“其实呢……”秦翁微笑道:“请小李道长坐,其实也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询问。”
“哦?”李楚问道:“何事?”
“一些可能关于邪祟的事,我们平民百姓,也不懂这些,遇见事了只能瞎猜。恰好遇到了修道之人,便想询问一番。不知小李道长,可否方便啊?”秦翁道。
既然他这么说了,事涉邪祟,李楚也只好坐下。
“秦翁但问无妨。”
“好……”只听那秦翁又呵呵一笑,开始问道:“不知小李道长是哪里人氏?”
李楚客气答道:“我自幼便在余杭镇外十里坡、德云观,随师傅长大。”
“那……俗家可还有亲人?”
“没有了,我是孤儿,只有一个师傅。”
“小李道长具体多大年纪?”
“年正十八,过了九月,就是十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