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客一惊。
没有说出口的心声她也能听到?
“不是听到,是算到。”古樱道:“你的修为太浅,城府也不深,面对面在我眼中,几乎没有什么秘密。”
杜兰客又是一惊。
低头看了自己周身一眼,将仅有的短裤扯了扯,保住自己最后一点秘密。
古樱又说了句:“你放心,我对此毫无兴趣。我去给你找件宽大的袍子,你权且披上,咱们这就出发吧。”
杜兰客:“……”
尽管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这位,但是……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他想了想,觉得那种奇怪的感觉可能来自于——
你既然什么都能算到,为什么算不到我要来?为什么还要我吃那么多苦头?
“我故意的。”
古樱走出茅屋,扔了一件崭新的麻袍过来,同时道:
“你是那老混蛋的徒孙,他当年惹过我,如今又求到我头上,我自然要刁难你一番。”
原来是替自己那从来没真正见过面的师祖背锅吗……
老杜忍不住仰天哀叹一声。
那你找他去啊,刁难我干什么?
就欺负老实人吗?
……
“二位,请坐。”
空旷的馆阁之内,沧海君抬手示意。
对面,一位鹰钩鼻的独臂男子,一位脖子粗壮的谢顶胖子。
“真是晦气。”鹰钩鼻坐下之后,咒骂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大哥没救出来,毕方还死了。”
“唉——”粗脖子摇头叹气,“谁知道铁牢之中发生了什么,毕方明明已经杀了进去,却没出来。”
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那狮驼王的结拜二弟宝象王,与三弟玄雕王。
“二位若想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我倒是略知一二。”沧海君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