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种可能。”秦照说道，尚斯文和汪正洋等他把后文说下去。然后秦照继续说：“看过《海底两万里》吗，你们俩？”果然，他扯到了《海底两万里》。

汪正洋说道：“当然。”

尚斯文也点头。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了，只是汪正洋还没开窍。所以，给秦照一个引导汪正洋开窍的机会。

“洋洋，那本书写的怎样。”秦照说道，他看着汪正洋，抿了口酒。

汪正洋想了想，也抿了一口酒，他一字一顿地评论这本过时的小说：“不怎样，放在今天，这本科幻著作算不得什么，那上面说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父亲他们向往的，在我看来，那其实更像一本历史书，而不是科幻。”他说着，回忆起当时，他是艰难地跳跃着看完了这本书的，像在看一本属于他自己的再也熟悉不过的日记。记得有个著名的科幻作家说，其实所有的书籍种类都属于科幻，比如都市小说，那是写给工业时代的科幻；比如凡尔纳的大机器，那是写给蒸汽时代的科幻；再比如玄幻，那其实是写给人类启蒙运动之前的科幻……

“《海底两万里》有个在当时很新鲜的玩意儿，知道是什么吗。”秦照说道，抿了一口酒，他那杯本来就没满，现在已经喝了只剩一小层了。

“潜艇。”汪正洋说道，他也有模有样地喝着，像陈逊模仿胖老板抽烟一样模仿着秦照。

“对，如果你看得仔细，在当中的某一个环节一定也有着这样的疑问：潜艇是怎么从太平洋到了北冰洋，又从北冰洋，以惊人的速度，到了地中海的。”秦照说道。

“你是说这个独角鲸从海南开始，走过了一个海底隧道，来到了里海？”汪正洋说道。

“是的，种种迹象表明，凡尔纳笔中的海底隧道是真实存在的！否则大洋上的动物是不可能出现在内陆海的！除非，里海的独角鲸和海南岛的不是一只。但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几乎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