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出现在了他的狙击镜中。

“死了吗？”

如果换成另外一个敌人，无心这时已经开始收拾东西，转身离开，但是杨顶不是普通人，他在不久前才刚刚击败了自己的搭档，屠夫。

无心要看到他真的死亡，才会让屠夫去近前察看，自己的任务才算完成。

无心的谨慎得到了回报。

烟尘落下，狙击镜里的景象重新恢复了清明。

倒在地上的杨顶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因为地形的缘故，无心看不到自己有没有命中杨顶的心脏。

“应该是中了的。”无心心想到。

他对自己的枪法非常自信。

但是很快他的脸色就凝重起来，已经微微翘起的嘴角立刻抿了起来。

杨顶没死！

自己没有命中！

不，命中了，只是没有命中心脏。

无心看到了杨顶的上半身，他身体左侧从心脏的部位一直向上到肩膀的衣服全部被子弹的冲击力化为飞灰。

甚至还有点点火星正沿着缺口蔓延，而更里面，则是一片黑色，那绝对不是皮肤的颜色。

“防弹衣？”

无心嘴角的笑容突然又重新浮现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要开第二枪的对手。

原来他的内心还没有波澜不惊到死寂的程度。

看到杨顶重新站起来的时候，无心笑了。

“看你还能抗过几枪？”

以为挡住弹头就没事了？

穿不过你的防弹衣，把你的心脏震成碎片也是一样的结果，死亡。

重新给自己的重狙上完子弹，无心再度瞄准杨顶，位置依旧是他的心脏。

此时他从狙击镜里看到杨顶已经重新站到了原来的位置，除了身上多了一丝狼狈，好像并没有其他的表现。

杨顶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