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她没说话。

半晌，凤沉希才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前世我讨厌和除了云浅落之外别的女人接触，但是如今，我不讨厌你，反而觉得很好。”

乔如安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她又说：“我怎么感觉你是因为太久不吃肉了，忽然馋了！”

凤沉希怔了下，才明白她的意思，他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头：“还真不是，毕竟从前我都是这么过来的。”

乔如安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跳起来：“你…你…你和我…是不是你的第一次？”

凤沉希点头。

他虽然是个狐狸，可是很有原则，而且他当初只爱云浅落，其他女人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何况他是狐仙，欲望本来就没有那么大。

乔如安忽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怎么了？”凤沉希看着她。

乔如安道：“我就是觉得你这么好，为什么那个女人不喜欢你呢！”

又专情，又有钱，又洁身自好，还是个神仙，她想不通，那个云浅落为什么就不喜欢他。

时过境迁，凤沉希也变得坦然了许多，他半开玩笑的说：“或许，因为我是个万年男二吧！”

乔如安愣了几秒就笑了：“那我还是炮灰女配呢。”

凤沉希道：“或许真如你说的，在一个看不见的地方，有人正在操控我们的人生，而我们只是某人笔下的人物。”

乔如安没想到他忽然也这么说，她哈哈大笑：“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万一就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