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是他没吭声，这两人打架他不参合，左右他和谁也不可能了，鹬蚌相争，没准就渔翁得利了。

一时间办公室气氛紧张。

我在外面溜达，其实还是不安，害怕楚言和顾离一起对付商璟煜。

“凌小姐，坐下喝杯水吧！”楚言秘书招呼我。

我点头，坐在她旁边，她倒了杯水给我，我喝了一口，酸酸的味道。

“这是…”

“我泡的柠檬茶味道怎么样？“秘书问。

“有点酸！”我不太喜欢柠檬。

“是有点酸，不过柠檬去火，我这一天天的不去去火不行！”秘书说，脸上依旧挂着标致的笑意。

我一愣：“楚言脾气不好吗？”

心里还在想，原来柠檬去火，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秘书放下水，正要说话，看了看我身后。

我一回头就看见李娜正往这边走过来，我就明白了。

就在这时候，李娜也抬头看到了我，脸瞬间沉了下来。

等她走近了，我才发现，李娜瘦了一圈，精神气色都不太好，尽管化了浓妆，以后遮盖不住他憔悴的脸和苍白的面。

“你怎么在这？”李娜质问，可能因为太过生气了，李娜的声音都变了调，透着说不出的尖酸来。

我皱了皱眉。

“你管我！”我喝了口水继续说。

“贱人，你是不是来勾引楚言的？”李娜又问。

我白了她一眼，感觉碰到个神经病。

“你看错了，我来勾引张秘书的！”我说。

“你…”李娜指着我，想说说不出来，低着头咳嗽了几声，骂了句贱人就往楚言办公室走了。

张秘书忍着笑：“你可真厉害！”

我撇撇嘴：“哪是我厉害，明明是她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