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们刚刚说的话,我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这幅画难道是顾离从平江那块地下衣冠冢里拿出来的我的画像?
那幅画是被李欣妹拿走了,如果真是那幅画,那白暮年就极其有可能是组织的人。
商璟煜显然也这么说想了。
“我们…我们来找你看看画!”白流年干笑了一声说:“既然两位哥哥都在,我就不打扰你,回见!”
他还没走就被商璟煜揪住了领子:“这幅画画的什么?”
白流年有点无语:“你怎么也这么问?”
“快说!”
“好好好,我说,这副画画的我自己!”
“你可以滚了!”商璟煜把他推了出去。
白流年一溜烟的跑了。
我站在原地有点尴尬:“白市长好””
“你好!”白暮年说。
短短的两个字我听得都觉得慎得慌。
陆寻是讨厌,可这人明明年纪轻轻,总给人一种老狐狸的感觉。
“凌安是吧?”白暮年问。
我点头。
“你在画上看到了什么?”白暮年眯着眼睛专注的看我的反应。
“我…”
“凌安,你先出去,我和白市长有话要说!”
称呼从表哥变成了白市长。
我赶紧出门还把门带上了。
“说吧,你应该知道怎么回事?”白暮年松了松领带坐到椅子上说。
“在这之前,你要先告诉我,这幅画哪里来的?”商璟煜问。
白暮年看了他足足一分钟:“我如果不说,是不是就不能活着走出这个门了?”
商璟煜没吭声。
白暮年笑了下:“你果然还是老样子!”
白暮年说道:“这是一个月前,我正打算回申城任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