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围聚在一起最热闹的一桌,烟雾缭绕的。
倒是认识,赌的是金花,赌注还不小,桌上的钱凑在一起两万块出头。
见宁毅在边上看着,有个满脸胡渣,不修边幅的年纪颇大的青年嘿嘿笑了,“宁毅是吧,来,玩两把?我是你大表哥薛奇!”
还不待宁毅拒绝,薛奇已经让人在边上滕开一个位置,热情的将宁毅拉到身边坐下,“玩的不大,就是五十打底,五百封!别客气,来的就玩玩。也就万把块的输赢!”
“你……不会没钱吧?”
宁毅笑了笑,估计最后一句才是关注点。桌上的赌资倒是不少,不过这位大表哥的面前就可怜兮兮了,乱糟糟一堆,估计一千块都凑不出来。
加上头上若有若无的虚汗,看样子是输了不少。
爱赌,输不起,而且还不持重。
宁毅简单的就分析了出来,自己爷爷做寿,不去招待客人,反而的在赌桌上的蹲着,能持重?
“几扣?”有人手持着纸牌不耐烦的问了一声。
“加一扣吧。”宁毅淡笑着摸出一万块钱,摆在桌上,“就带了一万块,输完就不玩了。”
“输不光、输不光!”
见到一叠现票子,大表哥两眼冒腾着精光,替宁毅抽出一张放在桌正中去打底,补充一句,“两个底!”
五十打底,一百块不就是两个底。
人家才刚刚落座,你就白|嫖人家一个底钱。
发牌的人面上带着一丝讥讽,不过见宁毅本人都没意见,也就懒得多说的,开始发牌。
一个小时出头的时间,宁毅的一万块就输个干净。其中,至少八千块,是这位大表哥输的。
宁毅倒是无所谓,本就没打算赢钱,就是感受一下。
得出结论,没什么意思。
拍拍手起身,平淡开口:“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