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压在了蒲蒲的肩膀上,白凰冷眼盯着流年笑:“你这话说的不对。”
她手上把玩着金色的匕首,刀锋切割空气的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第一是我救了你,如果不是我的话你现在压根儿不能站在这里指点江山。”
“第二我和洛景宰想宰的人,为什么还要替你们这群软蛋考虑?这是什么道理?我们是你们的爹娘吗?”
“第三……。”白凰弯唇笑了笑,“你也打不过我,所以无需在这里冲我们兴师问罪。”
“你,你简直放肆!”那站出来的女人第一个就听不下去,她用手指头指着白凰破口大骂,“我们王怎么会打不过……。”
话音说到一半,女人眼前的视线骤然颠倒。
她看见了旁边那些熟悉的战兽惊讶的脸。
她的脑袋垂直从她的脖子行掉下来砸在地上。
金色的匕首绕着她的尸身转了一圈重新回到白凰的手上,白刀子飞出红刀子收回。 “第四,这个呱噪的女人的命是我救下来的,现在我要把它收回去了。”金色的匕首尖端还在滴滴答答的落着血,白凰持着匕首将它对准了流年,“我收回你的命,就和
收回她的命一样容易。”
流年的神情很平静,仿佛那匕首不是对准他的方向一样。
他转头去看蒲蒲,“蒲蒲,你是兽域的三殿下,你也认为这个女人说的是对的?”
蒲蒲绷着一张脸,“我不是兽域的三殿下!”
从它决定离开兽域的那一刻起,它就已经抛弃了这个除了悲痛什么都没给他带来过的身份。
“我现在是白凰手下的第一战兽,我也不叫流蒲了,我的名字早就改了,姓白,叫白蒲。”
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家人,只有白凰才是。
“况且父亲。”蒲蒲神情认真一字一句的道:“就算这个乌龟壳没有了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