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轻轻一动就挣脱开了白凰的束缚,他手背轻轻在白凰手掌上一拍,白凰整个人就如同被定住了一样,半寸都动不了。 “整个下界,能让我稍微忌惮几分的就只一个洛景,可谁知,他居然有这种怪毛病,好好的人说睡死就睡死了,这一年还真被他糊弄过去了。”黑袍人笑了一声,“小姑
娘,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你不是我的对手,和我合作就是你最好的选择,可之前你已经自己把这个机会断送掉了。”
他单手一晃,手指捏着两个酒杯,将一个酒杯塞在僵立着的白凰手上,好心情的和白凰碰了个杯。
‘叮’的一声脆响直逼人的心脉,白凰只觉得心脉都要被震碎。
她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憋屈感和未知的恐惧感几乎要遍布她全身,引起自发丝伸到脚尖的战栗。
“对了,这个东西给你。” 黑袍人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一份书信,“这是那个叫白宋留下来的,我想着你上次端了我一个分盟却没有找到,这次特意给你找来。”他面具下的眼睛透着几分讥讽还有
高高在上。
他根本就没将白凰视作对手,只不过是一个能供他暂时取乐的小东西罢了。
黑袍人伸出手,放在了白凰的脑袋顶上揉了揉,神情温和的宛如一个至交好友,“你不妨看看,别太感激我了。” 他抬脚欲走,却又堪堪顿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笑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若是神识在半个月内不能归位,那你的男人可就要变成痴傻人了,好好找啊小姑娘
。”
他笑着走了,直到他的身影消失,白凰才感觉自己找回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手中的酒杯被她狠狠的扔到地上,她面色煞白,弯腰呕出一口血来。
血染红了信封,白凰靠着墙将信封撕开,从第一个开始看起。
却越看脸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