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下来。
“白凰,你在吗?”正不爽着,门外突然传来凤钰的声音。
这个时间他来做什么?
白凰眯着眼睛坐在了凳子上。
“在,进来。”
凤钰拿着一盒药膏进来了。
他四下看了看,竟然没看见那只奇怪的猫。
“刚才外面突然出现许多古怪的火焰,你没有伤着吧?”凤钰眸光微闪。
“恩。”白凰回答依然十分冷漠。
“这是我父皇让我送来给你的伤药。”他将手上的灵药放在桌子上,眼神飘逸两分,还是不信这东西没毒,“你收下吧。”
黄鼠狼给鸡拜年……能有什么好心思?
白凰很是嫌弃的连碰都不愿意碰,只点了点头。
凤钰一直都在她这会儿没拿到什么好脸色,自然心情也不佳,虽然没弄清楚凤皇做这件事情的用意,但还是憋着一口气直接回去了。
回到凤皇的帐篷里,凤钰就直接骂开了。
“父皇,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我去送那个药!给她不是浪费了?还白白折腾我。”
他说的快,没注意凤皇隐藏在暗处有些狰狞的眼神。
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凤皇一只手已经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
帐篷里的烛火熄灭了,两人纠缠的影子并没有投射在帐篷上。
凤皇一手掐着凤钰的脖子,脸上的神情扭曲。 “父,父皇,咳咳,你到底,在做什么?”凤钰无力的在他手下挣扎,眼中尽是不可思议,他想过这世上不少人都会害他,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最尊敬的
父亲这样掐着脖子直接拎起来。
“钰儿,你永远都是我最优秀的孩子,这点不会变的。”凤皇在安慰他,又仿佛是在安慰那个不择手段的自己。 “普通的罪名拿不下白凰,那三个小东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