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坐了下来。
江风感觉米咪的身体就像一个强大的磁场,持续地吸引着他,而他却在苦苦地挣扎,如飞蛾撞上了蛛网。米咪的手再一次放在了他腿上,轻轻摩挲着。江风觉得自己快要缴械投降了。
他站起来,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坐到了米咪对面,等于是他们交换了下位置。生怕米咪再说出什么话来,江风赶紧找话题,说,米咪,还记得我为你写主持词那次吗?
米咪说,不记得。我只记得有个家伙让我看“精夜”。
江风哈哈大笑起来,说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呢。那次真是出丑了。
米咪也笑起来,说你那时是刚从学校出来吧,像个大男生。在我面前,你干嘛那么紧张呢,打字的手都在抖呢。
话说明了,也就没什么了,江风说,还不是因为你在我身后站着?特别是你一弯腰,我就觉得身子麻的不行,手都不听使唤了。
米咪笑弯了腰,说真有意思啊,没想到我们竟然能在一起说这个往事。既然这样,我再告诉你一个我的小秘密:当时我是故意拿胸蹭你的。
江风先是目瞪口呆,继而又嘿嘿傻笑起来。说米咪呀,你得赔我损失,你知道吗,你害的我半年没回过神来。
米咪笑得一双胸乱颤,说好啊,你说,我怎么赔偿你?
说着,把身子凑到他面前,双眼放肆地盯着他。
江风受不了这样的目光,受不了这样赤裸裸的诱惑,赶紧摆手说,开玩笑的,哪能真让你赔呢。不过后来我又见到你,你冷冰冰的,怎么就不认识我了呢?
米咪说,我觉得那时候你只是小屁孩一个。
江风说是啊,我们最直接的接触,也就是那一回了,之后就像海上交汇而过的两条船,各自又有了自己的轨迹。
这句话未免有点太深沉,江风注意到,米咪刚才还流光溢彩的眼神有点暗淡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