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裤子褪到屁股那里,再也褪不下来了。刘群生急得发狂,干脆一屁股坐在女人大腿上,她的双腿就老实下来。刘群生一点一点,剥葱般把她的裤子剥了下来。
女人趁机挣脱一只手,猛地在他脸上抓了一把,刘群生的脸上立刻就多出了几条血道道。看自己的猎物如此不驯服,他被激怒了,从腰里刷地摸出一把警刺来,顶在了女人脖子上。
女人被那种冰凉刺激得一个激灵,挣起身上,低头看了看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子,然后不相信地去看刘群生的眼睛。结果她看到的是,是比刀子冷一百倍的目光,那目光比任何一头野兽都凶残。女人相信了,她相信只要自己再反抗下去,这头恶魔真的会对自己下毒手。她颓然地躺了下去,把头歪向一边,双眼一闭,两滴晶莹的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她紧绷着的身子如被扣掉电池的玩偶,一下子失去了力量,变得任人摆布了。
刘群生奸笑着说这就对了嘛,我说过不会亏待你的,以后谁敢欺负你,我给你做主!女人闭着眼睛,死人般一言不发。
刘群生把警刺咬在嘴里,从从容容地把她扒得一丝不着,野蛮地占有了她。
人说男人最理智的时候,是在满足之后。刘群生发泄完了兽欲,血液慢慢冷却,人性也慢慢恢复过来。他望着身边一动不动的女人,还以为自己把她折磨死了,吓得酒醒了大半,一骨碌坐起来,摸摸她的胸口,还在怦怦地跳动着,才知道她还活着。
但内心的恐惧像涨潮的海水渐渐袭来,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了。他知道,自己犯下的是十恶不赦的重罪,如果女人告他强暴,他必死无疑。作为一名人民警察,竟然在派出所内强暴一个处在哺乳期的妇女,且手段残忍,他不死,全国人民都不会答应。
想到此,刘群生害怕起来,喝下去的酒都变成了冷汗冒出来。他翻身下床,迅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拿掉女人嘴里的毛巾,想把她扶起来。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