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江风犹犹豫豫地说没什么安排。
曹云山说好,是这样。一位老朋友多次打电话邀请坐坐,我怕喝酒一推再推,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再推了。你知道我胰腺炎不能喝酒,你晚上如果没有其它安排,就替我去挡一阵。
说完,笑眯眯地看着江风,眼光里满含期待。
江风想了想,说:好吧,不过我也不能喝太多,尽力而为。
曹云山丝丝拉拉地笑了,说小江你是个爽快人。下班你别开车了,坐我的车好了。
江风答应着,站起来说:那我先回办公室给家里请个假,省得做我的饭。
曹云山夹烟的手往前推两下说去吧去吧,走的时候我叫你。
江风再看他,觉得曹云山的笑很慈祥,弥勒佛似的,心想看来自己是多心了,不就是替他喝酒吗,少说话见机行事好了,能有什么大事。
曹云山一张笑脸待江风出了门,就一下子变得冷峻起来,在烟灰缸里狠狠地拧灭了烟蒂。
回到办公室,江风把办公桌收拾了一下,把装着工业园路标底信封锁进了铁皮柜里。工程下周就要开标了,目前报名已经结束,正在进行资格预审。
下班后,等机关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曹云山才锁了门出来,咔咔地走到了江风办公室门口,也没说什么,朝着他一扬下巴,很神秘地先下楼去了。
江风拿了皮包出来,下了楼,见曹云山的现代已经停在了楼下。他拿捏不准曹云山是坐在前面还是后面,正犹豫呢,就见后面的窗户降下来个缝,就知道他在后面坐,拉开车门坐到了前座。
车上,因为有司机在,不便多说什么,曹云山随便打着哈哈。一直开到了钱柜,曹云山打发司机回家,和江风径直上了二楼。
一个装修豪华的包间里,一男一女正在等着他们。那男的外地口音,五十多岁,干瘦,一副贼头贼脑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