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因为。”
管家见多识广,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大概要有七天左右,不会再见到霍总和梁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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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色明朗。
梁宵从过于舒适的睡意里醒来,翻了个身。
霍阑睡在他身旁。
没什么事要忙,霍阑难得睡得沉,还握着他的一只手,呼吸轻缓,眉宇格外放松。
梁宵由他握着自己那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了只记号笔。
一路走来,两个人都颇多波折,时刻保持警惕早成了最基本的习惯。
梁宵还好些,只是换了环境不容易睡得踏实。霍阑这些年都格外抗拒睡眠,又因为担心梁宵的身体,真囫囵睡熟的觉几乎没多少。
难得睡着了,又总是担心他要走。
梁宵始终惦记着这个,这次好不容易从记者会杀出一条血路,被霍阑牢牢圈着手腕、抵在肩头低声问难受到百分百会怎么样的时候,心神一激荡,当时就拍着胸口答应了七天七夜。
……
看他们霍总现在睡着的安心程度,梁宵隐约觉得自己或许是上了个当。
霍阑睡得安稳,梁宵举着记号笔研究半晌,屏息凝神,叼着笔帽凭空打了个草稿。
梁宵下笔如有神,在他们霍总鼻尖上虚虚比划了个点。
两人在一起时,霍阑向来比他警醒。梁宵飞快藏起作案工具埋伏了半天,看着依然沉沉睡着的霍阑,愣了下,又挪得近了点。
或许是这些天的确太辛苦了。
梁宵摸了摸霍阑的脉搏,没觉出什么不对,又放心地在那个点上瞄了瞄。
霍阑依然没反应。
梁宵有些不放心,凑过来,正要低头试一试霍阑的额温,腰背忽然被手臂牢牢圈住。
梁宵不及回神,手臂力道全无防备地一懈,啪叽掉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