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说什么应什么,心里先软了,声音放轻下来:“没说你……说我。”
梁宵自打重新遇着了霍阑,轻伤不掉眼泪这条线就没再能遵守过,吸了下鼻子,挺不好意思:“我矫情,我刚才光是想了想你说的,就跟着难受了。”
霍阑摇了摇头:“怪我。”
“不怪你,本来就该提前计划来着。”
梁宵摇头:“说是不吉利,万一真遇上什么意外——”
梁宵说到一半,忽然顿了下,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你……是去看你父母了吗?”
今天清明,剧组还特意发了青团鸡蛋,拍摄进度也减了不少,他才能这么早就来撩拨霍阑。
梁宵从小到大孑然一身,几乎忘了这天还要扫墓,这会儿才忽然想起来:“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霍阑本能地不愿拿这些事烦他,怔了下,解释:“没什么事,只是来洒扫祭奠……”
“那也该叫我啊。”梁宵一想到霍阑一个人来看意外过世的父母,就忍不住皱紧了眉,没再跟他打趣胡闹,“还……顺利吗?”
霍阑点头:“没什么事。”
“那就好。”梁宵松了口气,“追思逝者是为了让我们向前走的,你必须活得好,才对得起他们。”
霍阑听着他一本正经地讲道理,忍不住抬手轻轻碰了下屏幕,点了点头。
“今天特殊,想想这些也没事儿。”
梁宵笑了:“想想吧,明天就不准想了,明天只准想《有关<岁除>中云敛一角的赏析与讨论(二)》怎么写。”
霍阑原本还认真听着,闻言怔了怔,唇角跟着轻抿了下。
梁宵看他神色松缓,也跟着放了不少的心,把手机挪得更近了点:“听见了吗?”
霍阑点头:“听见了。”
梁宵难得过把瘾:“什么时候交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