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都能教你吗?”
霍阑胸口无声紧了紧。
在门外听到梁宵格外熟练地背锅,他就知道,自己只怕做错了不止一件事。
自己在卧室等着冷热交融时,霍阑已经尽力反思,但身在局中,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
霍阑按下自责,阖了下眼:“是。”
梁宵抓紧机会,第一个朝花叶不相见下了狠手:“其实……我对七点到十一点一直有些意见。”
霍阑微怔:“不是——”
“不是我说的!”梁宵也想不通这个锅是怎么到自己头上的,有点急,“我的提案是十二点到三点!”
霍阑怔忡看了他半晌,眼底光芒微亮,点点头。
“但也要保证工作。”霍阑轻声跟他商量,“不能耽搁正事。”
梁宵很好说话:“没问题。”
霍阑抿了下唇角,点头:“好。”
梁宵长舒了口气,不自觉微微发烫,扇了扇风:“还有……”
梁宵轻咳:“我们做的事,也不算是轻薄。”
梁宵的底线是领带绑手和大开间落地窗,这条线往上都接受良好,基本不信霍阑能飙出这个范畴:“所以想做什么,其实都能做。”
霍阑的车速远跟不上他,念头不自觉地在想亲梁先生的眼睛和想帮梁先生脱礼服之间盘桓,垂眸哑声:“但——”
梁宵飞快补充:“也不算是冒犯。”
霍阑被他截得结结实实,阖眸天人交战一阵,实在按不住心底情动,耳廓微热点了点头:“好。”
梁宵两连胜,给自己比了个加油,乘胜追击:“还有,我背剧本的时候,其实也不非得三次背不下来就抄一遍……”
霍阑:“不行。”
“……”梁宵怔怔抬头:“啊?”
霍阑摸摸他的头:“可以放宽到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