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
梁宵倒是听见了他的话:“怎么了?”
电梯停在二十层,管家把话咽下,走前面给他带路:“……没什么。”
梁宵觉得好奇,打量他一阵没看出端倪,也不追问,穿过保镖手里劈头盖脸的遮蔽剂,十分熟练且自觉地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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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套房当然不会辜负它在字面上给人的冲击力。
洗漱用品看上去就价格不菲,浴缸功能异常丰富,花洒的牌子都轻轻松松定价过万。
不算外面用途不明的那十来个房间和闪着金钱的光芒的酒柜,光主卧加上自带的浴室洗手间衣帽间,使用面积就能抵上梁宵现在住的那间公寓。
暖风轻缓灯光温柔,地毯花纹精美,雕花欧式大床能并排躺下五个人。
可惜霍总没兴趣。
霍总心里只有工作。
梁宵难得有个沙发坐,既惋惜又知足,披了件衬衫窝进去。
他今天坐了小半天飞机,接着又转车,这会儿被过于舒适的氛围烘托出来点疲惫,下意识揉了揉腺体,放松身体靠进沙发里。
虽然不知道霍阑为什么不看完了文件再叫他过来,但打扰人工作毕竟不厚道。
碍于人设,他也不能打游戏看小黄文。
爱好被剥夺下无聊得过了头,倦意点滴滋生,把意识朦胧裹住。
整间屋子都温暖安静得叫人有点惬意。
梁宵很久没这么舒服过,尽力扛了一会儿,还是抵抗不住陷进沙发,睡熟了。
……
隔了几分钟,霍阑放下手里的文件。
刚为了两块钱跟他铁骨铮铮的omega,现在整个人融化在沙发里,毯子一角软乎乎搭在身上,睡得没心没肺。
霍阑存心晾他,无非有意给他个教训,末了发现全然没派上用场。
对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