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了年纪的商人苦着脸说。
和他一起来到是个二十多是的青年,书生打扮,稍有些肥胖。听了身边那人的报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当下行了一礼:“抚台,小的名叫魏铎,在外城的宅子是新建的,又大又宽敞,就在正阳门外陕西巷,也愿意献给抚台。只求抚台能让小的寄进产业,免得被东,被人夺走。”
这个商人原来不是要卖房子,而是要送房子......
骆养性只是苦笑,他现在虽然是顺天巡抚,不过却没有什么实权......他自己的产业都被人夺了,还能管得了别人?
他叹了口气,问:“你有多大的产业?”
名叫魏铎的商人道:“小的是盐商,也兼营旅店、酱园、粮行、绸缎铺......”
“买卖不小啊......”骆养性挥挥手,让自己的管家将另一个哭丧着脸的商人带走,只留下魏铎一人,“为什么找我?”
“因为小的不愿意投充为奴。”
寄进产业和投充为奴可是两回事儿!寄进产业就是挂靠,虽然也会被寄进的对象吞掉,但这样的事情并不普遍。而为奴......那可就是人家的财产,人都可以买卖的,还说什么财产权?
骆养性叹了口气,“那就这样吧,不过本官现在也是泥菩萨一个,也不知能保你到几时啊......”
名叫魏铎的商人刚刚心满意足的离开,骆养性的管家又来禀报:“老爷,有几个锦衣卫的老人听说您回来......”
“哦,快,快让他们来见。”骆养性没有多想,就吩咐管家去领人。
他和他爸爸两代人掌握锦衣卫五十多年,自然把锦衣卫的人当成了自己人。
人很快被带进来了,都是破衣烂衫,看着跟叫花子差不多,带头的一个还鼻青脸肿的,见了骆养性就跪下大哭。
“卫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