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信州府治也就别做了,往好了说是卷铺盖卷滚蛋,往坏了想没准就被发配充军什么什么的。
“查!”
崔汉升立刻表态道:“必须严查,李公子你放心,我在这里向你保证,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给王府一个交代!”
李叱嗯了一声,装作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道:“我隐隐约约的好像听他们那些人说,原本要打劫的好像是你们信州刘家的商队,误以为我们是,所以才打了起来,怎么,这已经马上就过年了,刘家的商队还要往外跑?”
崔汉升心里一紧。
刘文菊和他平日里关系匪浅,没少给他送礼,如果这案子牵扯道了刘文菊的话,也许不是什么好事。
以他对刘文菊的了解,那家伙又能干出来什么好事。
刘文菊当初家道败落,是得了冀州城一位亲戚的资助才东山再起,而这东山再起的过程,和崔汉升密不可分。
刘文菊从冀州回来后不久,把刘善身给他的银子分出来一多半,全都孝敬给了崔汉升,从崔汉升手里得来一个好处......这个好处就是,许他在城中开设赌场。
信州的边城,过往的都是商队,还有草原上来的商人,赌场的生意自然不错。经过两三年的积累,刘文菊又在信州城里开了三家赌场两家青楼,又建了一座酒楼,还几乎垄断了信州城里和草原人的生意。
没几年,刘文菊的家财就迅速的膨胀起来,而他也变得无比膨胀起来。
崔汉升听李叱说到了信州刘家几个字,连忙道:“这确实是个线索。”
他回头看向信州总捕齐典说道:“把李公子带回来的证物都妥善保管,仔仔细细的去查,另外立刻派人把那些歹人的尸体运回来。”
齐典凑近那些衣服看了看,有一股什么味道冲了他的鼻子。
余九龄在旁边说了一句:“尸体上应该没有什么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