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也叫铜钱?”
叶杖竹拍了拍他肩膀:“这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那些畜生用这样的法子个个肥了自己,哪个不是油头大耳的,再看看百姓们,哪个不是面黄肌瘦。”
他叹了口气道:“有时候我都忍不住想,完蛋了就完蛋了吧,总好过这么熬着。”
夏侯琢一捂他嘴:“这可不是自己家里,别胡说八道。”
叶杖竹点了点头,夏侯琢松开手,叶杖竹问他:“你刚刚干嘛了,手怎么那么臭!”
夏侯琢道:“从李大公子手里接过来一枚铜钱,能不臭吗?这个人臭不可闻。”
李丢丢:“你闻过?”
叶杖竹:“唉......你俩能不能成熟点。”
就在这时候王黑闼的夫人收拾好了东西,其实家里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一个大人两个孩子,每人背着一个包裹,装了些衣服和细软,其他的也不必带着。
就在他们几个刚要离开的时候,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男人带着几个年轻小伙子过来,伸手把路拦住了。
为首的那个男人眯着眼睛看了看李丢丢他们,又看了一眼王黑闼的夫人,用那种坏人标配的冷笑呵呵了几声。
“干嘛去啊?”
他一伸手拦在那:“死婆子,你家今年该交的粮租还没给呢,这是要跑?我说过,再不交粮租就把你俩孩子卖了,你记不住?!”
夏侯琢一皱眉:“你是谁?”
那男人挺了挺胸脯说道:“我是本村里正,我叫王兴伦,你们是哪儿来的。”
王黑闼的夫人一脸的愤怒,她几乎压制不住的要爆发出来,看着王兴伦的眼睛吼道:“我没有种你的田,为什么要给你交粮租?”
王兴伦道:“我管你种没种,你只要是这村子里的人,就得给我交粮租。”
王夫人道:“朝廷要收的,我一个铜钱都没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