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罚钱。”
李丢丢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好。”
夏侯琢哼了一声道:“出息。”
李丢丢道:“可大了。”
叶杖竹一直都在观察这两个人,在他们面前,夏侯琢成熟的不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而像是一个已经有着无数人生阅历的老人家。
可是夏侯琢和李丢丢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智力一下子被拉低到了七岁左右。
六岁富余,七岁差一丢丢的样子。
叶杖竹一开始不理解,后来发现,这样挺好,很好,非常好。
所以到了后叶杖竹也开始加入进去,三个人一路上聊一些天马行空的话题,然后像三个大傻子一样开怀大笑。
夏侯琢已经和叶杖竹提过好几次,明年他离开冀州城后,他希望叶杖竹能多在暗中保护一下李叱,叶杖竹曾经问过夏侯琢为什么如此看重这个少年郎。
夏侯琢当时仔细想了好一会儿后笑着回答说......李叱啊,像我。
他当时看着叶杖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他桀骜,他不服,他像是个懂事的顺从者,可天生就是个叛逆者,他不会逆来顺受,不服就干......”
“可是他和我不一样啊......我是什么出身?我还刚会走路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在这冀州城里没几个人惹得起我,带着奶腥味我就已经横行霸道了,我没断奶就是奶霸了,可他呢?他像我,所以才会举步维艰。”
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沉默许久后说道:“如果有一天这个世道把李叱身上的棱角都磨平了,多难过。”
叶杖竹当时就想到了他自己,他何尝不是一个早早就被世道磨平了棱角的人。
两天后他们就到了涞湖县,一路上带着几十匹战马走显得有些嚣张,可是羽亲王府的腰牌分量足够重,经过的各地关卡那些守军看着战马-眼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