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歉然道:“实在抱歉,这件事我们也管不动。”
夏侯琢说的没有错,哪怕他父亲是亲王,在地方上可以呼风唤雨,甚至翻云覆雨,但奈何不了刘崇信,刘崇信却可以奈何他。
这是一大怪事,皇帝不信任自己的亲兄弟,他只信任一个太监。
如果夏侯琢硬管了今天的事去找缉事司的人把卢掌柜要出来,就算是能要出来,也会给羽亲王府招惹灾祸。
刘崇信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夏侯琢不敢冒险。
“我不能因为你们没有救的了我家掌柜就生你们的气,那样不对。”
余九龄道:“但我暂时不能跟你去北疆了,掌柜的意思,一定是让我去一趟都城大兴,让我去见见他家里人,这一趟我必须去......我把这些东西交给掌柜家里,若他们需要帮助,我就留在那边不回来了。”
夏侯琢点头道:“没事,做你认为该做的事。”
气氛实在有些沉闷,李丢丢觉得这般走了有些窝囊憋屈,甚至连多留一会儿看看卢掌柜能不能回来都不行,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逃兵,心中充满了耻辱和歉疚。
可是夏侯琢说,留下等消息毫无意义,还会把所有人都牵连进去,以妇人之仁继续管这件事,到时候牵连进去王府和书院,会死更多更多人。
带着这种耻辱和歉疚逃离,让李丢丢觉得自己身上一点力量都没有。
如果是对抗恶人,那些泼皮无赖,那些江湖盗贼,李丢丢觉得自己学了一身武艺是有用之身,可以一展拳脚。
可是他们这次面对的是缉事司,是强权衙门,他这一身武艺变得毫无意义。
十步杀一人,然后呢?
地上的血,终究也有他自己的,他倒下之后,还会有人因为他而继续倒下。
他人生至此第一次无比认真的去想朝廷和百姓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