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可是被赋予了不同身份之后,便有了尊卑。
听闻杨迹形是来寻夏侯琢的,高少为一边引路一边说道:“夏侯琢是昨日才回来的,住在教习燕青之处,也好有个照应。”
“燕青之......”
提到这个名字,羽亲王显然有些感慨,他笑了笑说道:“当年我让他跟我走,他说什么也不肯,只愿在书院里做教习......我许他官职他都不答应。”
高少为道:“他性子懒散惯了。”
杨迹形道:“我偏就喜欢这性子的人,若他现在肯跟我走的话,我依然很乐意。”
高少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当年燕青之顶撞羽亲王的事书院里人尽皆知,可是羽亲王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对他极为欣赏。
与此同时,燕青之的小院里,夏侯琢坐在藤椅上看着那两个人给菜苗浇水,觉得自己手里还缺一根小皮鞭和一个紫砂壶,多了这两样东西才显得自己不是东西。
想到这他呸了一声,心说昨日自己就乱说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话,今日又在乱想自己不是东西,莫不是受伤被打傻了吧。
再想想自己以前可不是这样,都是认识李叱之后才变的,所以自己就算是傻了也是被李叱传染的才对,再一想,傻真的会被传染吗?
“那边那边。”
夏侯琢朝着燕青之说道:“丢了一颗秧苗没有浇水,你怎么干活的。”
燕青之直起腰看了他一眼:“滚......”
然后就注意到羽亲王竟然快到小院门口了,他那出口的滚字收是收不回来,于是又硬生生加了几个字。
“滚......滚长河东逝水,浪花淘尽,遍洒英雄苗。”
“说的好!”
羽亲王走到门口笑道:“书院的先生果然非同凡响,便是种些菜苗也能出口成章。”
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