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很好。”
李叱拉了老孙一把,两个人走到门口那站住,看着远处的夕阳西下。
李叱缓缓道:“在乎一个人的时候,或许有卑微可言,离开一个人的时候,却要走的骄傲。”
他在老孙的肩膀上拍了拍:“所以不要悄悄的走,悄悄的走会让人以为你输了,而你不是输了,只是退了。”
输了和退了,不一样。
老孙点了点头:“我不会悄悄走,走也要走的坦坦荡荡,但有一样......没有人可以怪她,她又没错。”
李叱也点了点头。
是啊,她又没错,她一直都明确的告诉老孙,老孙和她并无可能,她心里也装不下其他人。
所以谁有资格去怪她,若怪她,那就是道德上的绑架。
“当个官吗?”
李叱问。
老孙要头:“我才不要......规矩太多了,有事的时候喊我一声,没事的时候别打扰我睡觉,这才是我喜欢的样子。”
李叱笑了笑:“睡觉去吧,喝酒的时候我再喊你。”
老孙哈哈大笑:“行嘞。”
走了几步之后老孙又回头,看向李叱说道:“我从不认为我比谁差,只是我出现的比谁晚了,这样想的话,我算不算自欺欺人?”
李叱道:“你不这样想的话,才是自欺欺人。”
老孙再次大笑起来,迈步离开。
当夜,李叱和老孙他们喝了很多酒,老孙搂着余九龄的肩膀说,俩人喝多了就要拜把子,还要拉上神雕,拦都拦不住。
看起来,所有人都醉的一塌糊涂。
清晨,天微微亮,老孙就起床,洗漱,更衣,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
他背上行囊出了自己的住处,看到了门外站着的霓凰。
霓凰递给他一个包裹:“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