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求漫漫大道,虚名于我如浮云。
在冷霜月看来,所谓的第一的这种虚名,实则是一种莫大的障碍,一种沉重的枷锁。
谁也不知这种虚名,会招惹来多少无法预料的因果。
“我终于悟了。”
她这一朝自脱枷锁,心境豁然开朗,她思绪灵动,又忍不住一声轻声喟叹。
周琳琅愣了愣,“师姐,你悟了什么?”
“你看王道友可是放浪形骸的登徒子,可是流连花丛不思进取,躺在师门强盛和自身天赋之上挥霍的败家子?”冷霜月冰冷的双眸热切了起来。
周琳琅更懵了,“当然不是。”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玄天宗现在不就是个三流辣鸡宗门?
如果是流连花丛不思进取的货色,怎么可能有方才那种惊天的剑意,怎么有勇斗筑基八层修士的勇气。
“就如魏黛眉所说,王离…王师兄,绝对不是狂妄自大,绝对不是仗势欺人之辈,他指名挑战每一个人都有深意。”冷霜月冰冷的双眸里,此时却是如有两团烈日在涌动:“他说纳魏黛眉为侍妾,是要为魏黛眉出头,相当于挑战餐霞古宗,挑战餐霞古宗的未来道子,这是何等的勇气和气魄,眼下这星河宗又算什么。他挑战我,自然是知道我不喜这种虚名重负,知道我只喜欢清静修行,不和人争。他让我洗干净,是让我洗去心头尘埃,让我不要庸人自扰,这种虚名既如浮云,便不用放在心上,有他在,这虚名便随时可脱,但我今后修行,也不能再陷这种心境。”
周琳琅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不明只觉厉。
至少她十分清楚,自己师姐这下真是对王离尊敬到了极点,而且似乎有一种特殊的情绪在师姐心中生成,否则师姐也不会改口,之前称王离为王道友,现在都已经称王师兄了。
她不知道在别洲,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