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踩在脚下。”
秦逍知道孟子墨的性情,相比起韩雨农的沉稳,孟子墨性情更急躁一些,嫉恶如仇。
“如果当日不是我那一脚太狠,也许郑屠户一家就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孟子墨眼圈一红,自责道:“是我害了他们一家。”
“捕头,你别这样想。”秦逍低声道:“你出手救人,那是侠义之心,有今日的结果,都是因为甄煜江丧心病狂,与你有什么干系?”
孟子墨摇摇头,轻拍了秦逍肩头,温和道:“逍子,人生在世,有恩必报,有仇也不要忘了,最紧要的是,该你承担的责任,绝不能撒手不管。今日你本不该站出来,那样只会让人视你为眼中钉,给你带来麻烦。”抬头看了看天色,喃喃道:“郑屠户一家五口的冤魂,我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秦逍隐隐觉得孟子墨这话中有话,还没多问,孟子墨已经挥手道:“赶紧去衙门当差。”抬脚踢了一下秦逍屁股,秦逍见孟子墨虽然故作放松,但眉宇间却是凝重异常,不由为孟子墨担心起来。
到钱庄兑了些许银两,这才回到了甲字监。
这两年在甲字监精心服务,除去买了木头巷的院子,也还存了一些银两,虽然不多,却也不缺银子花。
刚进班房,牛志便迎上来,眉开眼笑道:“头儿,那个姓窦的镖头撑不住了,告诉了取银子的地方,还让赶紧给他准备酒菜。”
秦逍知道是前两天刚进来的窦霸,笑道:“我就说了,这帮牢爷儿,进了甲字监,没有谁能撑过三天,你回头去将银子取回来,他要什么,给他送过去就是。”
“头儿,那个老乞丐......!”
秦逍一听他提起沈药师,气不打一处来,撸起袖子,道:“我正要好好请他吃顿饭。”昨晚憋了一肚子火,也到了该发泄的时候,径自冲到十六号监牢门前,瞧见那老混蛋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抬脚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