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房门前,站着一个灰色人影。
吴东晃起火折子,把自己的脸照亮,温声道:“张叔,我是吴东。”
张溢去年回山述职时,见过吴东,闻言一阵大喜,颤声道:“好,好,你们终于来了。”
吴东安慰道:“已经没事了,这几日张叔受苦了。”
张溢喜极而泣,眼中流出泪水,恨恨道:“我就知道掌门会救我,那些混蛋,这两天折磨得我好苦。”
吴东道:“他们敢动我们的人,今天死定了。”
张溢摸索着下了床,道:“我去看看陆掌柜和李东主。”
吴东找来油灯点燃,一手端着油灯,一手搀扶着张溢,来到隔壁厢房,里面的陆行之已经坐起,一脸惊恐看着房门口,见是张溢进来,顿时喜出望外,颤声道:“张掌柜,有人来救我们了?”
张溢一脸欣喜,说道:“是,是,陆掌柜,我们得救了,快去看看你们东主。”
这两天,他们俩虽遭了不小的罪,但论受刑程度,远比不上惠升行东主李敬常。
陆行之忙下了床,鞋子也没穿,对着吴东长鞠一躬,道:“谢谢英雄救命之恩!”说完向隔壁厢房跑去。
张溢和吴东两人也跟着进了隔壁,只见李敬常虚弱地躺着床上,虽几乎无法起身,但双目依旧透着一股坚毅,陆行之把他扶起坐好,李敬常向两人感激道:“大恩不言谢,李某定有厚报!”
三人中,他这个东主最值钱,受了最多折磨,现在身体虚弱得几乎下不来床。
吴东搭住他的手脉,内力运转一番,说道:“李东主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精神消耗过大,修养半月就好了。”
李敬常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流转一番,虚弱无力的身体顿时有了些许力气,眼睛一亮,看着吴东若有所思。
吴东对张溢道:“张叔,我们在这里多呆一会,外面正在收拾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