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才不管他是谁,一些人的尿性他又不是没见过。
有样学样,太空鞋他也是注册了专利的,想用就得经过他的授权。
当然,谁要是不用太空鞋辅助就做出来45度身体倾斜,他会衷心的送上一声佩服。
“那好吧!我去和他们说一声。”
齐以沫点点头说道。
中午,《那年那兔》第一季最后一集《相爱相杀》播出。
“已经进入大陆,发现敌机两架……”
“等你很久了,混蛋……”
“要不这么得了,你搞不过兔子,把金门马祖卖了,我们退回本岛,重新建立另一个新的种花家。”
“我不要!生是种花家的人,死是种花家的死人,谁搞taidu,我搞他脑袋!我还要靠那里反攻大陆呢!誓死不放!”
“亲们,大家都是种花家的传人,自己人打自己人,何必呢?”
“你当老子愿意啊?老子自幼就是种花家的传人,厚颜无耻之徒,还我江山!”
“那你来拿啊!”
“我早晚会过去的,等着!”
“我等你!亲!”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总有一天……”
……
“谁在叫阮的名?一句比一句痛……”
《叫阮的名》音乐飘过,无数人沉默落泪。
回望时代的伤痛,有太多的遗恨和无奈。
楚梦麓不会闽南语,只能另外找人唱。
本来李子轩是想在外面找人的,谁知吴桐雨自告奋勇,说她会闽南语。
于是这首歌就交给了她唱。
“眼睛又进了砖头,哭死我了!”
“又来一枚催泪弹,李狗蛋你这家伙……”
“怎么感觉声音有点不一样了?不像兔子唱的。”
“这是吴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