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拿着姜禾的手,看上面细小的伤口有点心疼,带刺的不止有玫瑰。
姜禾却在思考着其他的事,过半天才摇头咂巴嘴,“越想越觉得嫁接这种鬼东西……实在太鬼畜了。”
“嗯?哪里鬼畜了?”
“想一想,把你的头换到女人身上,变成一个全新的模样,不鬼畜吗?”
“……我可谢谢你了。”
花店也有淡旺季,夏天生意少,花的损耗大,而秋天不仅天气转凉,接下来节日也是一个接一个。
姜禾充分学习了许青的优点,准备十足的把握再行动,不怕白费事,只怕到时候准备不足。
今年是开不成了,她便把目标选在来年秋天,在这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不仅要学习,还要完成选址,原材料进货渠道,还有其他杂七杂八,所有东西都要学,如果到时候感觉还是不足的话,再继续往后推。
脑子一热便开始做的事,她已经有了教训,红薯干吃了那么久才吃完,姜禾不想到时候留一屋子花看着它们慢慢枯萎。
开店有风险,入行需谨慎。
接下来的日子里,许青一边照顾娃,一边看姜禾对着花摆弄摆弄,偶尔翻一下她的笔记,密密麻麻的小字,让他自愧不如。
可惜了,如果不是在江湖摸爬滚打,而是从小接受九年义务教育,说不定姜禾会是个业界大拿。
当然,也可能被应试教育给灌溉偏——不管怎么说,想学习,永远都不晚,许青表示大力支持。
且不说做好了能赚钱分担压力,让孩子在这个环境下成长,总比两个人天天宅家里给孩子的影响好。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比做全职主妇好几倍。
随着姐弟俩慢慢长开,模样也差别不大,毕竟是一个肚子生的,就算前后分别两胎出生的姐弟也会非常像。
学会翻身,学会在床上爬来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