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闷声问道。
他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之前还态度坚决,要等完婚,结果突然之间,就蹭啊蹭……
转性子了?
据他所了解的姜禾,应该是很坚持自己想法的,那个床单被剪的破破烂烂,也不知道被姜禾偷偷藏哪了,又或者扔了或者毁尸灭迹?
“你猜?”
姜禾坐在许青腿上,往后仰了仰身。
“我猜的出来还问你嘛。”许青道。
“其实,你早就可以……”姜禾扭头看向窗外,头发散落下来,看不清她表情。
“是吗?”
“第一次我喝酒的时候,到现在,你不知道吗?”
“那不一样。”
“嗯……”
姜禾眯着眼儿亲他一口。
确实不一样,如果那时许青借她醉酒与当时的冲动,肯定是另一番模样的,虽然她不会做什么,但一定是没有现在这样舒心的。
心里暖暖的,就像第一次吃到蛋糕时,那种由内而外的,无法言喻的满足……可能就是幸福。
念头通达。
“所以为什么啊。”许青对这个问题好奇死了,究竟是什么让她改变想法了?
“我要做饭了。”
姜禾从他身上爬起来,随着电脑里的音乐小声哼着转身离开。
“你这样是不对的!”
“你猜不出来吗?”
“我又不是神仙。”
“不是我肚子里的虫吗?”
“……”
“原来你也有猜不出来的事。”
“废话!”
“承认你是愚蠢的许青。”
“你才是愚蠢的,四肢发达不讲理,暴力野蛮不聪明。”
许青把冬瓜捞过来,开始回忆之前有什么反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