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有点过激,他平复了一下心情,说:
“我想尽力复活衡老。”
米豆豆来了兴趣,问他准备怎么做。骆有成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米豆豆说:“理论上可行,可到哪里去找一个移植大脑的脑科专家呢?”
骆有成傻了。是啊,在人才凋敝的末世,到哪里去找一个脑外科专家?他大脑中的检索系统快速运转,很快,他锁定了一个名字:殷有伦。
骆有成却开心不起来,殷有伦是脑科学专家不假,但他似乎更擅长控制人脑,没有信息证明他擅长脑移植。即便他能做,能相信他吗?他会不会在做手术的过程中动手脚?以他的阴险,是完全可能的。
想到这里,骆有成对月底的殷老板之约隐隐有些期待了。他想见见殷老板本人,判定这个人的可靠程度。
衡思梁的大脑最终还是给米豆豆保管。骆有成对大姐的脾性还是放心的,只要和她说明厉害关系,她一般不会胡来。
……
骆有成驾驶Ж型翼飞机,飞到蒙古大草原上。
2680年的南方,春天似乎比以往来的要早一些。但春风未度玉门关,三月的蒙古草原,草是枯黄的,刮的依旧是刺骨的寒风。
好在骆有成的战衣恒温系统运行良好。他升起面甲,因为要和殷老板见面,他把面甲模拟成卫衣兜帽的式样。
他从黑戒中取出殷老板给的投影仪联络对方。殷老板并没有及时应答,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悬浮投影仪才投射出殷老板的影像。
“殷老板不太想搭理我啊。”骆有成抱怨道。
“实在抱歉,刚才在做一台手术,这不是才忙完?”殷老板笑着说,他脸上可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
“哦,做什么手术?”
“两个年轻人起了冲突,其中一个被枪崩掉了半个脑子。”
骆有成